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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seb」Bingding Of Two Souls

「Ruseb」Bingding Of Two Souls

重新发了Chapter 1的完整版本。。食用愉快,XD突然觉得自己好勤快。

I will try my best.……so——:)

Keys word:dream,love,hurt,search,pain,end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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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遥远的光亮

比离得最近的黑暗还要靠近我们。

光明也会下跪,

但那是对着另一片光明

我需要另一场生命

才能懂得如何配得上爱情

我需要大海一样的爱

洗涤我的肺腑

只有在爱情里  岁月的荒芜

才能找到荫蔽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by阿多尼斯

背景摘要:

   整件事情最终水落石出——对于Sebastian他们来说。当他们返回到温暖美好现实的时,大部分人都不相信他们所说的真相,包括时隔已久的纵火事件、人口失踪事件,只有少部分人支持他们所说的。医生是最重要的证人,然而他在被查访之前已经杳无音讯。最终整个案件不了了之。

  因为此次的经历,Seb每晚都会在噩梦中惊醒,在床上汗水淋漓却又无可奈何之时,他会想起Ruvik地狱般的脑内世界。

  仿佛他从未离开过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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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Sebastian又一次迷失在可怕的世界。

  「哈、哈」心脏的猛烈跳动让Sebastian的耳朵鼓膜发振,他在半膝深的水中啪嗒啪嗒地跑动。身上沉甸甸的装备压得他喘不过气,不过不管怎样他都不能停下双腿。

  「呜呜,呜呜」一只,准确的说是一头怪物不快不慢地跟在Sebastian后面,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它的身形仿似人类,两个头颅双生子般亲密地接在脖子的地方,其中一个头颅还拥有人类五官的特征,而另一个头颅,只有一团血肉模糊肉块。

  Sebastian用完了所有的子弹,不过他并不绝望,反倒是觉得更轻松了——在这种鬼地方,你永远不可能知道什么时候用它们是最正确的。现在,面对危险时他不需要以性命为筹码去抉择是否使用枪械了。空枪的重量不轻,Sebastian把一些不必要的随便扔在了路边。现在他剩一双腿和一对拳头。利用拳头对付怪物这个选项他很早就已经放弃了,就以他这种力量身形技术,未能搁倒对方,就先被怪物弄死了。避免不必要的战斗是最明智的。

  双头人,他在心里为这个怪物起了个名。它的动作诡异,使人发毛,就不提它身上烂泥一样的皮肤了,Sebastian一点也不想和它亲密接触。让人讨厌的是它跑步的速度时快时慢,警探的心时刻吊着。

  Sebastian在石洞的羊肠小道中逡巡,这里真的是错综复杂,他总觉得自己走的路要走到尽头了,但终究是没有,如灵异事件一般,不过他来到这个地方就已经够灵异了。洞中怪石嶙峋,所有东西昏暗不清,看上去都是一团团黑影,虽然如此,他还能幸运地找到看上去可以前进的路。

  简直是上帝的庇佑。

  

  小心地左拐,右拐,大跨步向前进,跟前可以看见的只有深不见底路,路,路,以及水倒映的灯光。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自己,还有身后的怪物。Sebastian的身体疲惫不堪,他打心底认定自己的身体在下一秒就会直接扑进水里,但痛得像被火烧的双腿依然机械地摆动着。人的求生意识是如此的顽强。

  Sebastian终于到了死胡同,说是死胡同也不是很准确,因为墙上有一条特别狭窄的缝隙,最宽处不过四个拳头的位置。很明显这不是一条路,不知怎的他总是觉得这就是路,另一头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从此处过去。若在平时,他绝不会冒这种险。

  他抽空回头暼了暼身后被甩开七八米的怪物。绕过它返回?还是从这里挤过去?如果卡在中间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Come on,Sebastian。警探摇了摇头,呼出一口气算是决定了。

  

   多年来的刑警生活让Sebastian习惯在任何情况下压制自己的情绪。 他无视掉难以用常识去解释的怪物,像正准备学潜水的小孩一样紧闭目,深吸一口气,胸口大幅度起伏,稳住身形后,擎高灯侧身一步步地挪过去。

  「呜啊啊啊、啊」难听的声音逐渐得放大,双头人距离他仅一米半。Sebastian的脊背稍微出了点冷汗,希望它不会聪明到用手把他从这里拉出去。

  值得高兴的是,对方似乎被这个石缝难倒了。它在原地走来走去,焦躁地徘徊打转。

  「呼、呼、总算是,稍微安全一点了。」Sebastian安安妥妥地挤过去了。作为警探,他的体力已经算是非同寻常了,至少要比那些四体不勤不爱运动的宅男好上几百倍。

  双头人似乎是意识到了它没有追上Sebastian的机会了,懊恼地在石缝的另一边叫喊。嘶哑难听的声音中隐约包含着不甘、恐惧,还有痛苦。

  也许,这个怪物对他穷追不舍,只是为了得到死亡,从苦难中解脱……Sebastian甩甩有点不甚清醒的脑袋,把这种奇怪的想法扔到一旁。这些事情干他何事?他更想关心的是怎么逃出这个地方。

  Sebastian缓过气后拿着灯探索新的场景,此处还是灌满了水,直到脚踝部分,但水似乎清澈多了。光芒抚摸着能够到达的地方。平静的水被不速之客击得漾起一圈圈的涟漪,泛开,带着这个男人给予的耀眼光辉有节奏地拍打着石墙。

  被照亮的前方出现石阶梯,Sebastian松了口气,他终于可以离开水了。他涉水走过去,离开水面的一刻,他觉得身体异常沉重,甚至能压塌地面。

  他倒在石台阶上面,眼前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他明白自己将要昏过去了。在彻底昏过去不省人事之前,他绝望地逼迫自己往前爬了一小段距离——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泡在水里。

  寂静再次降临,水面平静下来。

  一个身穿白衣帽衫的男子突然出现在水中央,看着昏倒在地的警探。虽说他是忽然出现的,但是水面的平滑完全没有被打破,仿佛他早已站在那个地方。

  他像一副石像,立在水中,一动不动,似乎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狼狈的警探。

  片刻过后,这个男人挪动唇瓣,讽刺地说道「啧..自作自受。」

  石洞中单回响着他像大提琴低音般低沉嘶哑的嗓音。他迈出步伐走近那个在石阶上倒得四仰八叉的警员。水像空气般被他直接穿过,没有带起一丝波纹。

  「Welcome back...Seb」男人亲昵地呼唤他的名字,欢迎他的到来,声音充满讽刺和嘲笑。

  「No!」Sebastian喊叫起来,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原来是梦。只是梦……他不可能会遇到Ruvik了。

  Sebastian疲惫地闭上眼睛,他梦见的都是些什么?噩梦过于真实,发痛的太阳穴逼迫他抬起手轻捶脑袋。片刻后,他惆怅地垂下眼睑,抚摸身旁的位置——他妻子应在的地方。

  Sebastian想念莉莉,他们可爱的女儿,她还那么小,还没有体验到这个世界的美好……就从那次该死的事故中丧生了。他与妻子一直无法振作起来。他只能依赖着酒精麻醉自己,度过一生中最难以入眠的两个星期。

  工作一如既往,他们两人的关系开始疏远,夫妻感情不如往日,直至分了房间睡觉。这样做也并不能减轻哪怕一丝他们看见那只小小的棺材时带来的窒息痛苦。

  那是阴雨连绵的一天,墓园独有的青草和泥土的气息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不知怎的,Sebastian忽然想起了Ruvik,那个悲剧人物,一个疯子。

  除了美丽善良的亲姐姐之外,Ruvik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恨意,尤其是人类。他的同类。

  然而Ruvik似乎从不把他们当同类。他称呼他们,那些实验体为「蝼蚁」或是「微生物」,他甚至直接把整个人体竖直固定在工作台上面解剖,把活人的脑部硬生生地剥开,像大英博物馆展品一样放着,只是为了更方便进行研究。

  他还在自己的大脑世界内放置了许多可以让人一击毙命的可怕陷阱,如果有人专门研究如何杀死人类,Sebastian向天发誓Ruvik绝对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并且拥有著名的代表作。也不知Ruvik是怎么做到的,他把大量人拖入精神世界内,影响他们并将他们吞噬,或是同化为各式各样的怪物……

  一切都是Ruvik的错。这个答案似乎可以解释所有的问题。

  但是Ruvik怪谁呢?

  为什么他会如此仇恨这个世界?为什么他如此渴望复活自己的亲姐姐?

  Sebastian经历过Ruvik如同炼狱般可怕的脑内世界,从中了解了许多对方的故事,虽然只是一部分,但已经足够解释Ruvik的可怕人格是如何造成的了。他并不是有意窥探Ruvik的过去,只是有点犯了警察的通病——噢,或许只是他自己有这种坏毛病。他的同情心太泛滥了,让他自己也厌恶。

  所有事情的起源,是那场罪恶的大火。它将Ruvik的情感全部焚烧殆尽了。

  你的挚爱在你眼前消逝,你却只能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耳边是亲人的哀嚎。

  你有什么感受?

  Sebastian对那种铺天盖地快把人逼疯的无助感深有体会。

  Sebastian沉重地叹一口气,摇头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感觉有点嘴痒,便挪动身子把床头柜拉开,在最里面拿出了烟和手枪状的打火机。他赤脚坐在床沿边点起烟,用力深吸一口。还没有把烟喷出来,他开始猛烈地咳嗽,足足两三分钟才停下来,眼睛像兔子一样红。

  Ruvik复活他的姐姐,想要的是什么?Sebastian把烟扔掉。窗外偶然经过的车辆发出的灯光照亮了摆在床头的合照,他怀念地拿起来端详。

  如果他有这个可能——复活他的女儿,亲爱的莉莉,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爱她,也为了被她爱。

  他们的答案似乎都是一样的。但他们宣泄的方法不同。

  放下手中的相片,Sebastian觉得与Ruvik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在那个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脑内世界里,他们进行过许多追逐战(当然是他被单方面追着跑)……现在想起来对方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了——他们的伤痛是一样的。

  不过,不管怎样,对方是一个杀人狂魔。

  Now,一切都过去了。

  Sebastian安慰着自己,也像是为自己找借口。最后他把自己发硬的身体扔到柔软的床铺上。

  什么也不想了。它们没用。

  Sebastian警探日常生活仍旧进行着。

  「Morning~Dear Mr. Castellanos 」 Josefh一如既往步履稳健走过来,向Seb打招呼,递给他一杯热咖啡。

  「喝一杯吧,会让你舒服点。看上去你就像刚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套了件工作服,昨晚又睡不好了?——顺带一提,这天气够呛的。」说完Josefh缩了缩肩膀,吸吸鼻子。他的搭档真是让人不省心。他开始盘帮他介绍新的对象,让他重新振作起来。每日半死不活地,迟早会丢掉饭碗。他不想失去一个好搭档。

  「Morning.」Seb接过Josefh手里的咖啡,浅酌了一口,醇香浓郁的香气在唇齿间泛开,「Thanks」他惬意地眯起眼睛,向自己精力十足又可爱的同伴诚挚地道谢。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作了噩梦。」Sebastian喝了半杯热腾腾的咖啡,僵硬四肢都舒展开来,剩下的咖啡被搁在工作台上面。颜色大小不一的档案和资料被随意地堆放在工作台上,一片狼藉。

  「Come on,Seb.又是噩梦吗?让我数数你到底连续作了几晚的噩梦——」Josefh轻皱起眉头,看着Seb的工作台,「Oh my God,乱成这样,也多亏你能工作。」他弯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文案。

  「好吧,没必要计算了……自从那次案件之后你一直都有。」他拍拍塑料皮上面的灰尘,灰尘像雾一样腾空而起,一下子笼罩了这个眼镜男。「咳咳、咳咳咳,你,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Seb」Josefh咳嗽着挥散扬尘,把文件放好。他想引入主题。

  「你指什么?」Seb递给Josefh鸡毛扫。

  「……」Josefh自然地接过了搭档递给自己的工具。突然才反应过来他被抓了苦力。这不是他该做的,他是Sebastian的搭档,不是秘书,也不是妻子。

  「ALL!」他特地加重声音,表达自己的愤慨和担心。最后他还是秉持着对待友人宽容大度的原则,拿好了鸡毛扫。「你该重新找一个伴了。」

  「我还有你,Josefh。我们下午有工作吗?」Sebastian舒服地坐在椅子上面喝着咖啡叠文件,一脸不在意。

  「Yeah」Josefh翻了个白眼,滑稽地连续说了好几个yeah,然后立马闭上嘴巴,免得灰尘跑进嘴里。

  「晚上去喝一杯?」清扫完毕,Josefh提出建议,将工具放回原处。「I know a place」

  「Nice」Sebastian挑眉同意地回答。

  「不。」Josefh突然反悔了。他想起来Seb警探近段时间血液的酒精含量不低。「还是去吃点东西吧。」他瞥了眼Seb,在档案架上面抽出一份文件。

  Sebastian显然是对Josefh的变卦心存不满,停了好大一会儿才回答了个心不甘情不愿的「Ok」

  「Seb,那个事件现在想起来还是很精彩。」Josefh突兀地说道,背对Sebastian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份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旧文档。

  「什么?什么事件?」Sebastian闻言奇怪地眨眼,对同伴的发言感到疑惑。他指什么事情?难道是上次的案件吗?

  「他们把你卷入进去真是个不幸……」Josefh无视Sebastian的问题,怜悯地说道。

  「Josefh?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Sebastian完全听不懂Josefh说的话,整个人云里雾里。这些话语让他觉得有一种无来由的熟悉感,却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类似的东西。

  

  Sebastian的头部突然开始疼痛,忍不住用手捶额角,想看清Josefh。对方的背影却在日光中模糊。

  稍一走神,Josefh的身影在瞬间消失,无声无息。

  「Josefh?!」Sebastian惊恐地大叫。

  另一个人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脸出现的——Ruvik。浓郁的血腥气味扑鼻而来。

  Ruvik在出现的一刹那用布满伤痕的手掐住Sebastian的脖子,不松不紧,只是握着,他的眼神无法让Sebastian觉得他是无害的人。他强制坐在办公椅上的Sebastian与他面对面,眼中的意味无法读透。

  「我说过了,无论哪种方式……你是我的。做我让你做的事情」

  再次听见这番话,Sebastian的脑袋嗡嗡作响,只有那句“你是我的”格外清晰。他内心深处对Ruvik那双毒蛇一样的浅色眼睛的恐惧再次被唤起。条件反射地想咽口水,却发现连这个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

  Sebastian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梦。他又做噩梦了,一个罕见的梦中梦。他忽地镇定下来,反正Ruvik不能伤害他,这只是梦。

  办公室的光亮很充足——这是必然的,Sebastian喜欢阳光,他总会让它们填满自己的房间。窗外的光亮透过鲜绿色的叶子,穿过百叶窗的缝隙滑进他的办公室,洒下一片阴凉。

  Sebastian现在可以轻而易举地看清Ruvik从头到躯干的零散分布的大面积烧伤,脏污破损的白色帽衣。如果没有那些纹身一样的遍布全身的可怕疤痕,Ruvik可以直接去应征模特儿,不过似乎现在也可以……

  阳光照在Ruvik身上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神圣。Sebastian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比眼前这个人还要严重。

  思绪到这里戛然而止,Ruvik喷出的气息打断了他的思维。警探的智商终于上线了——他的脖子还在这个疯子的手里。

  「你觉得这是梦吗,Seb?我以为你很聪明。」Ruvik嘲讽地说道,依旧状似亲密地呼唤警探,同样爬满伤痕的嘴角勾起。他明晓Sebastian的想法。

  「你逃不出去的。我也不会让你逃出去的。」犹如动物会在自己的领地上做记号一般,Ruvik在Sebastian呆滞的表情中吻上他,持续了简短的一秒钟。

  Sebastian感觉到Ruvik的唇是冰冷却柔软的。

  警探选择保持沉默,其实心里早已炸开锅——他被Ruvik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他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疯子做的事情。

  「你相信这也是梦吗,Seb?你还会梦到这种事情的发生……呵,你明明逃出去了,对吗?现在你还这样认为吗?」Ruvik说话有点咬牙切齿地,很明显他在生气。

  Sebastian没有搞懂他为何会生气,现在被占便宜的到底是谁?

  Ruvik逐渐地增加手中的力度,收紧Sebastian脆弱的脖子,冷漠地看着对方被剥夺空气的痛苦模样。

  「啊……」Sebastian艰辛地从喉咙发出声音,这是他最后的反抗。

  Ruvik放开手,转身消失在刷白的墙壁。Sebastian僵在椅子上面,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地吸入空气。

  Sebastian猛然想起Josefh还下落不明,连忙向办公室的门跑过去。

  他推开门向着白光走过去。

  「Hey!Wake up!」

  Josefh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差点把Sebastian的耳朵震聋。

  「Sebastian!」Josefh继续呼唤道,伸手去拍睡死在方向盘的Sebastian。他的搭档也实在是过于懈怠了,居然盯梢嫌疑人的过程中睡着了。以前从未发生过这种荒唐的事情。

  「Oh,sorry,sorry,What?What happened?」Sebastian整个人弹起来,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使劲眨眼想清醒过来。「Josefh你在这里,我找到你了,真的是太好了。」

  「……我一直都在这里。」Josefh说道。

  「……」盯梢商业街毒贩的事情进入Sebastian大脑。「Eh——」他尴尬得不知应该说什么。最后他对Josefh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换来对方一个白眼。

  车窗外下着蒙蒙细雨。尚未完全清醒的Sebastian把车窗摇下,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

  「Seb,你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去精神病院了……作为一名警探,还能在紧张的工作中入睡,我们只是停了几分钟的车。你近段时间怎么了?」Josefh一脸无可奈何地叹口气,推眼镜收敛自己的失态「还没有从那次事件走出来吗?还有,刚才我们盯梢的目标成功地逃出了我们的视线范围了」

  「抱歉,我需要一点时间……」被风吹得斜飞的雨点打在Sebastian的脸上,他刚从双重梦中苏醒,答非所问,语无伦次。「我需要缓一缓。」

  「Joe,我想我真的需要去精神病院一趟了。那件事对我的精神影响太深刻了。我做梦时甚至进入了双重梦境,连自己何时进入梦境都无法感觉到。」Sebastian异常烦躁地用指关节敲打方向盘。

  「我只是开个玩笑……」Josefh看见Sebastian认真的样子,也皱起眉毛。「要去检查,我和你一起去。」正想欣赏Sebastian露出感动的神情,狂啸而来的寒风让他狠狠打了个喷嚏。「把窗关上!」他手忙脚乱地找纸巾。

  「会有机会的。现在,把手头的事情解决吧……」Sebastian答道,乖乖地把车窗关上。

  他们近段时间的工作并不艰苦,都是一些没有多少技术含量的案件。

  「上次的事件,上头还没有下达处理方案。你说我们会不会被炒?」Sebastian咬着汉堡包口齿不清地说。

  「太夸张了,顶多调职吧……呸,不会发生什么的。我们的能力摆在那里。」Josefh不赞同他的说法。

  「你还记得多少那个世界里面的东西,Josefh?」Sebastian放下食物,突然问道。

  「恍若昨日。」Josefh低头看着餐台,黑框眼镜镜面反射着冰冷的光线,不知在想什么。「吃完就走吧,我要回警局一趟做点事情。Sebastian,停止嗑那些安眠药,它们一点好处都没有,尝试喝牛奶吧。」

  「Yeah,我会试试看的。」Sebastian习惯了同伴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他对Josefh笑笑。「Thanks」

  夜色再次降临。

  Sebastian在家中进行大扫除。

  这个曾经美满无比的家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

  Sebastian想着杂七杂八的东西,拿着扫把和垃圾铲准备清洁书房。一打开书房的门,他像看见童话里BOSS出现的小孩一样大张开嘴巴,定在原地。

  他从未想象过,还会出现这种状况。

  Ruvik坐在属于警探Sebastian的书桌旁,拿着笔在他的记事本上写着什么东西。他还是套着那件血污斑驳的白色帽衫。

  Sebastian良好的反射弧让他把清洁工具扔到一旁,反手掏出手枪——只摸到了自己的裤子,他才想起来他现在是下班状态,家中的备用枪支放在卧室。

  「你..」Sebastian刚发出一个音节,头部突然传来撕裂的疼痛,似曾相识的强大冲击波猛然袭来,把他一下子推倒在地。

  整个世界画面扭曲模糊,光影交叠。

  「唔……」Sebastian好不容易从那种恶心的离心感觉摆脱出来,起身发现自己身在维多利亚诺家宅图书馆。不怪他把这些地方都记得很清楚,那些记忆真的是刻骨铭心。

  老旧的唱片正嘶哑着喉咙歌唱,使Sebastian的神经顿时安定不少。每每听到这种音乐,他就明白自己到达安全屋——不知那个漂亮的小护士过得怎样。

  Ruvik坐在书桌面前,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与动作,看上去似乎没有发现一个不速之客。谁知道呢。

  Sebastian尽量让自己的脚温柔地着陆在地板上不发出一丝声响。他一点也不想招惹Ruvik。他不得不在心里低声咒骂,说实话这种窘迫到极点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危险地方穿着睡衣,踩着毛绒拖鞋,他拥有的武器除了扫把什么都没有。这好比穿着泳衣带着潜水镜去参加正装舞会一样。

  对于如何到达这里的,Sebastian更是一头雾水。难道是Ruvik又把他拖进他的精神世界了?然而他完全不搭理我。

  噢,不搭理我也罢了,真的是谢天谢地。Sebastian眼珠一转打算离开这个地方。他走到门口打开门走出去。

  踩空了,门外什么都没有,没有地面,天空,天花板,只有一片黑暗。

  他差点喊叫出来。这到底是哪个变态设计的建筑?好吧那个变态就在他旁边。

  Sebastian拉不住自己的身体,直直的向前倒,一头扎进去黑暗里。

  「Hey..」Ruvik发出不满的声音,瞬移过去把体重不轻的38岁警探Sebastian拉住,然后一手甩回图书馆内。他没说什么,只是平淡地看了惊魂未定的警官一眼,坐回书桌旁。

  Sebastian拍胸口定下心神,尽量远离Ruvik这个危险人物,被对方触碰过的粗糙冰凉的感觉还残余在手腕,让他很不自在,他想起那个来自Ruvik莫名其妙的吻,脸开始发热,还好因奔波而晒黑的皮肤很好地把他的羞耻样子掩埋起来。

  别想太多那只是个梦……Sebastian警探在心里说道。

  他感觉到Ruvik似乎不想伤害他,直接开口询问「为什么你还活着?」

  「这是对救命恩人所说的话吗?太令我失望了。」Ruvik头也不抬,言语带着满满的厌恶。

  「……」Sebastian翻个白眼。Ruvik没有想方设法地杀他,他就已经感恩戴德了,现在他更庆幸的事情是Ruvik好像并不知道吻那一回事,士可杀不可辱。记忆共享竟然出了差错。「要杀就快点杀,否则就放我出去,不要浪费时间,你把我关在这里没有任何用处。」

  「No.」Ruvik简洁地回答了他,然后对他不理不睬,自顾自地拿起精致的瓷杯喝着咖啡。

  Seb有点气结,没兴趣再和这个疯子白费口水。他又整理了一下身上所有的东西,最锋利的不过是本想拿来修剪指甲的指甲刀。

  「省点力气,Seb」似乎是知道了这名惊得像兔子一样的警探在想什么,Ruvik“好心”地提醒了对方。

  「Don't call me ‘Seb’」警官忿忿地收好唯一的武器,对那个亲昵的称呼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么我叫你什么?」Ruvik很自然地问道。

  「随便,这不重要。」

  「Okay,Seb.」

  「……」警探决定放弃沟通,去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眼前的人威胁不得,不可攻击,无法交流,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Sebastian在图书馆转了一圈又一圈,找不到任何机关,也没有其他出口。

  图书馆中浓郁的印墨气味经过时间的过滤变成一丝丝熏人的香气,杂糅了血的腥气弥漫于整个房间。

  「让我出去..」Sebastian有气无力地说道。

  「No.」Ruvik回答,「A31064」他说了一串代码一样的东西。

  「那是什么?」Sebastian问道,把这个信息记在了心里,刚才他看到过同样长短的编码,是书本的编码。

  「说不定是奖品。」Ruvik勾了一下唇,低下头翻开书的下一页。

  Sebastian半信半疑地去寻找那本书,喂了避免踩中Ruvik下的陷阱,他抽出书本都分了三个步骤。

  意外的,是一本侦探类小说。

  Sebastian虽是个粗人,但是他对案件记录,推理书之类的情有独钟。这些书本往往记录了许多罪犯与被害者的某些特征资料,尽管这些内容被许多艺术手法精雕细琢过而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但是,就像人类进化还会保留猿的影子般,无论这些书怎么把那些曾经发生过的犯罪事件进行加工,它们还是会有原始的轮廓,那是最吸引Sebastian的。犯罪事件,犯罪心理——它们综合了整个社会的负面。

  所以说,Ruvik是在邀请他一起看书打发无聊的时光?Sebastian不知道Ruvik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就是这样认为的……Ruvik知错能改变成好孩子了。

  不过,Ruvik是杀人犯这个事实无法改变。

  Sebastian拿着那本书回到图书馆大厅。

  他们度过了一个非常平静的夜晚,也可以说是他们两人从相遇以来最为和平的几个小时。

  

               C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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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在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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